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个画面让银灰立刻有了反应,但他还是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心里奔腾的欲望。 不可如此,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面前的乃是友人的妻子。自己要做的只是向她播种,决不能有冒犯之举。 要速速开始、速速结束。 “那么,容我失礼了。”银灰走到黑的面前说道,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已经傲然挺立的男根。 “请吧。”黑轻声说着,微微扭过了脸。然后她将手伸进了裙摆退下了白色的内裤、躺在了床上,等待着银灰的到来。 优雅的女士张开了自己修长洁白的双腿,将自己的隐秘处展现在银灰的面前,让他感到背后一阵燥热。黑色的裙摆下透出的春光,本是不属于自己的美景,但此时想不看也不行。 “直接进去的话,会不会痛?”银灰忍着扑上去的冲动说道。 身为出身贵族世家、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银灰的自制力是远超常人的,但此刻面对的女人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因为这位女士实在是太美了——她的美并不只是容貌和身体,还有全身散发的高雅姿态,让银灰更是忍不住地想要去破坏、去玷污。 “唔。”黑轻哼了一声,似乎同意银灰的观点。她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小瓶润滑剂,挤出少许,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涂抹着,这一细微的动作更让银灰血脉贲张。接着,黑将手伸向银灰的下体,却突然停住了手—— “我自己来就好。”银灰说着接过了黑手里的小瓶子,他明白黑在想什么,因为他已经看到黑的脸上羞涩的潮红。 这个女人,在外虽然有着让人生畏的名声,但实际上却是个贞洁的妻子呢,银灰心想。而自己却马上就要让她的贞操染上污点,不知那时她会有怎样的表情…… “那么,我来了。”银灰觉得自己必须马上开始了,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妄想。 “好的……啊、嗯……!” 没等黑说完,粗大的肉棒就挤开了花径的嫩肉,直刺入最深处的底部。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被温暖和滑腻包裹着的感觉,难以言喻的舒适,让银灰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痛吗?”银灰问道。这是体贴,也是在征询女士的许可。黑的秀美微趸,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了。”经过最后的确认,银灰动了起来。交合的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涓涓涌出,犹如一股股热流般沿着下腹向上涌入银灰的脑海,让他渐入佳境。很好,感觉不错,银灰心想。就这样继续下去,应该很快就能…… 这可是好友的禁脔,她的身体并不是为了你而打开,你就这样享用得心安理得吗? 不知为何,银灰的脑海里,却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他抬起头,看到自己身下的女人正微微闭目、把脸扭向一边,稍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仿佛是在遭受强迫一般。两个人仅有性器相连着,其他地方甚至就连肌肤都还遮盖在衣物之下,这让银灰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霎时失了锐气。 集中精神!银灰对自己说,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就这样继续,很快就好了—— 但越是这样想,他的身体偏偏越是不听使唤,银灰已经感到自己的冲动正在快速消退,就连勃起的性器也失去了硬度。无奈,他只好停了下来。 “结束了吗。”察觉到了银灰的异样,黑睁开眼,轻声问道。 “还没有。”银灰尴尬地说道,“抱歉,稍微……有点问题。” “状态不好?”黑似乎意识到了银灰的“问题”,关切地说。但越是被关切,银灰感到压力越大、身体的表现越是不如意。 “唔。也许是有点,难以集中精神……”银灰勉强地说,“没关系。稍微调整一下,马上就好……” 但事与愿违的是,自己的男根已经快要被黑的阴道挤出去了。 二人相对,眼神一相交,银灰便转过了脸。竟然在交合中途萎缩,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别紧张。”黑虽然在安慰银灰,但这安慰只能让银灰更感到颜面尽失。 “我没有紧张!”银灰低声吼道,“你等着,我马上就能准备就绪。马上……” 然而虚张声势是没有用的,银灰自己也明白。在调整好呼吸之后,银灰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发情的反应,他只好离开了黑的身体站起了身。 “实在抱歉,择日再会吧。”银灰说。他感到今天已经丢人到家了。他抓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立即逃离这个房间,但却被一只纤柔的手挽住了胳膊。 “就算是走,也不要这样不欢而散啊。我们又不是敌人。”黑用温柔的声音说道,“穿好衣服,体面地告别,不是最基本的礼仪吗。” “……您说的是。”听了黑的话,银灰忽然感到自己太失态了,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太失礼了。请见谅。” “哪里。”黑说着穿起了衣服,“你也累了吧,我给你泡杯茶喝,休息一下再走。” “这情何以堪?我……啊。”银灰转过身想要推辞,却发现自己还赤裸着下身,于是赶紧穿起了衣服。 “请务必赏光。我很擅长泡茶,因为我家那个小姐很喜欢喝,所以我走到哪里都带着红茶。”黑笑了笑,“你一定也喝过很多上好的茶叶,不妨品鉴一下,若能提点建议就更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虽然完全没有心思喝茶,但这时候要是拒绝黑,那就不是颜面尽失,而是风度扫地了。所以银灰敷衍着答应了一声。 “嗯,稍等片刻。”黑说着,走进了厨房。 银灰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强装镇定之下只觉得如坐针毡。择日再会?岂有此理。他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成这项任务,再和黑见面的时候,他恐怕连勃起都困难了。他要怎样和博士交代?我和你的妻子做了,但又没做完,因为忽然感到下不去手,所以半路上打退堂鼓了?这算什么混账答复,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银灰感到心乱如麻,已经不能再想下去了,茶他也不想喝了,只想趁着黑去烧水赶紧离开。但正当银灰想要起身的时候,却看到黑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显然是不让他就这样逃掉。 其中的原因,银灰心知肚明,如果就这样不把事情说明白就拂袖离去,那以后他就再也无颜面对博士了。但在他的高傲被敲碎了一地的此时此刻,他宁愿找个地方躲一会儿,而不是去想谢拉格和罗德岛之间可能会产生的外交危机。银灰也知道黑的用心良苦,但女士的高姿态,更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是有什么,忧虑的事情吗?”黑开口说道。 “唔,没有。”银灰敷衍地说着,避开了黑的眼睛。 “可是你看起来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说了,没有。”银灰看了黑一眼,故作不悦地说,“难道您是在质疑我吗,女士?” “我何须质疑呢?你明显是在掩饰。刚才发生的事情至少也和我有些关系,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问候一下,这是出于我的礼貌。”黑不温不火地回答道。 “你这是在批评我不够礼貌……?!”银灰的心里涌起一股怒气,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不留情面地批评过,“我承认刚才自己表现不佳,但你这样对我评头论足,让我深感冒犯,女士!” “虽然不了解你的性格,但我以为那个人的友人,应该是些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人。”黑说,“我不是个不经世事、不懂分寸的小姑娘,不会嘲笑男人的一时的发挥失常,你也不要太小看我。” 银灰的气血上涌、双手紧握,若非对方是个女性,那他现在马上就要和对方决斗了。但片刻后,他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在气量上已经完全输给了这位女士。 自己明明就是表现不佳,却一直在试图掩饰,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而黑却一直从大局出发,试图调节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尽最大的努力避免不欢而散的结局。不得不和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换位思考一下,银灰觉得自己恐怕是无法忍受的,而黑却不仅包容了这一切,还在一再地安慰、宽容他的焦躁。 何其优秀的女人啊,银灰在内心感慨。虽然知道博士的妻子绝非等闲之辈,但也没有料到,她竟然有着如此宽广的胸怀。银灰一时间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那是混杂了恋慕和嫉妒的感觉,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得到如此优秀的女人呢? “您说的没错,我刚才确实失败了。所以就算是嘲笑我也必须接受。”银灰沉下了心,坦白说道,“我那时只是想着尽快完成友人的委托,但越是这么想,越是焦急、越是难以集中精神。所以我认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心情。” 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起身向厨房走去,片刻后端来了两杯红茶。 “请用。”黑用极其优雅的动作,将其中一杯放在银灰的面前。银灰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茶汤甘甜而滋润,一如面前美人身上发散出的馨香。 “非常优秀的茶艺,这并不是恭维。那么,今天先告辞了。”银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对于黑的招待他已经心悦诚服,至于之后博士的责难他也会全部接受,但他实在无意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说完,银灰站起了身,但却被黑拦住了。 “要不要,再试一次?”黑轻声说。 “这个——” 还要再来吗?银灰已经对自己没有多少的自信了。再试一次、再次失败,那岂不是等于一天之中死掉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自杀?但黑提出的可不是一般的请求,而是交合的请求,身为男人,女士都说出这种话了还要拒绝,那还不如自尽算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障碍。”黑的双手轻轻抓住了银灰的大衣衣襟,“你心里总是在想着,自己面前的是友人的妻子,这样肯定不行。繁育行为和情爱,原本就是一回事,心里没有怀着欲望,肯定是不行的,至少男人肯定是不行。所以,不要去想那些。” 不去想那些吗,银灰心想,那该想些什么呢。想一想,自己真正的欲求?假设自己所期冀的卑劣愿望是真的,比如,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难道说这种事,也未尝不可? “话虽如此,但……” 啪。 虽然银灰还有一丝犹豫,但没等银灰说完,黑伸手关掉了房灯。房间里几乎失去了所有光线,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我的样子,还是能够唤起你的本能的,不是吗?你一开始的表现本来挺好的。”银灰听到黑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着,“你只要想着我的样子就好,不要去想我是谁。就当做自己还算中意的一个陌生女人吧。” 黑说着,忽然伏下了身跪了下去,然后,银灰听见了一种声音——悉悉索索十分细微,却又清晰如车轮跑在自己的头盖骨上,那是自己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银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刚才一度失去了雄风再次回到了下身。然后,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触感包围了。 一个女人正在用口腔为他殷勤地侍奉着,至于这个女人是谁,银灰努力把她想象成自己中意的某个人。他感到自己阳具的顶端、系带被不断吮吸、舔弄着,但说实话,这位女士的技术却实在有点勉强,让银灰感到只是在被莫名其妙地碰触,但却没什么快感可言。 银灰感到哭笑不得,这位女士,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擅长做这个? 但是旋即银灰就明白,黑肯定是知道的。但即便是不擅长的事情,她也为了取悦自己这个敏感脆弱的男人,而努力地去做了这卑贱的事情。银灰感到一阵难言的感动,这种被包容和鼓励的感觉,和被深爱自己的女人用阴道容纳着,不是完全一样的吗? 想到此处,银灰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黑对他的每一丝触碰都让他仿如触电,几乎马上就要射精。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内心渴求的是什么,不是功名利禄、不是声色犬马、不是被万人环绕着赞美和恭维,而是爱——是一个女人真心真意的,愿意欣赏自己的所有优点、愿意包容自己的一切不足的爱。 即便是虚假的表演、即便终究不属于自己,至少让我感受这样的爱意吧,银灰心想。让我得到这个女人,哪怕只有身体、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想到此处,银灰感到下腹传来一阵热流,他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停……女士,请停下来。”银灰说道。黑闻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打断您失礼了,但刚才差一点就……唔。”银灰稍微有点喘息,无论如何,他不能在黑的口中射精——虽然说了不去多想,但黑毕竟是罗德岛的要员,对这样身份的人做那种失礼的事情,绝对不行。 “那么,你现在……?”黑轻声说道。 “唔。我感觉自己,现在可以了。”银灰点了点头说。 “是吗。那就请吧。” 黑说着躺在了床上,银灰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您这样说话,难免又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和您的身份了啊。”银灰说。他想要做的,不只是配种,而是怀着真正的感情去交合。穿戴整齐地只让性器相交,那算是什么呢。 “抱歉,一不留神就破坏了气氛。”黑的语气略带歉意。 “您也在紧张呢。”银灰说。 “确实。这种事总难免……” “那么,不妨也忘却我的身份如何。”银灰鼓起勇气说道,“忘却自己的目的,也忘却对方的姓名。投入其中,只把这一刻当做一次愉快的相处,如何?” “……嗯。” 黑点了点头,然后坐起了身。接着,她脱下了身上的衬裙、然后是文胸,把赤裸的身体全部展现在银灰的面前。屋里的光线非常昏暗,但这对菲林一族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们在黑暗的环境下视觉依然很好。因此,银灰看得很清楚——光洁而细腻的皮肤,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在紧实的肌肉之上,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线。黑的躯体,是一具经过良好锻炼的躯体,也是一具成熟女人的躯体,她不像青涩少女那般纤薄、也不像贵族小姐那样孱弱,而是充满了矫健之美和雌性的魅力。她的手臂并不粗壮却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双腿丰腴却又不失力量感。小腹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臀部却又充满肉感,并且向上翘起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还有那完美的胸部,两团琼脂般的乳球挂在她的胸前,微微垂下如水滴一般的形状,顶端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蓓蕾…… 银灰这次是真的妒忌了,因为这个女人不仅优秀,而且美得挑不出一丝缺陷。银灰曾经结交过各种各样的女人,甚至包括萨卡兹和瓦伊凡族的女人,她们无一例外都是优秀而美丽的,但却没有一个能和面前的这个女人相比……也许在银灰的心里,最美丽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同族。自己为什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女人?!银灰心中几乎有些愤恨。虽然他知道以后他是有很多机会去邂逅钟爱的同族的,但奈何那都是百鸟在林,怎比某人这一鸟在手呢。 “您真是一位美丽的人,女士。”银灰赞叹地说道,伸手轻轻抚摸着黑那形状漂亮的胸部,很快那两颗樱桃就挺立了起来。 “你也是一位非常吸引人的男士。”黑轻声说着,也用手指在银灰坚实的胸肌上滑动拨弄着,也许是真心赞美,也许是逢场作戏。 “那么,美丽的女士,能请您为我繁育优秀的后代吗?”银灰在黑的耳边呼着气说道。他已经顾不上再去思考什么冒犯不冒犯,他现在心中所想的就是占有这个女人——让她怀孕,怀上自己的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未来属于谁。 “是的,我渴望你优秀的基因……”瞬间的迟疑之后,黑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请把你的精液注入我的身体,让我怀上,你的子嗣吧……呜……!!” 还没等黑说完,银灰就把她压在身下,将粗热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银灰奋力耸动着腰肢,在那柔嫩的花径里横冲直撞,心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这样,你就是我的了吧,银灰心想。你这世间仅有的女人,至少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了吧? “哈、哈、嗯……哈啊……嗯、嗯……” 身下的黑,也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她的纤腰随着银灰抽插的节奏不断扭动,娇俏的臀部也无意识地抬起,似乎是在向压在她身上的银灰索要着,期待着更多的快感来满足她空虚的情欲。银灰紧压着那具温软柔韧的躯体,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吮吸着,一时间意识模糊,仿佛就连灵魂都融化在了那片温柔乡里。 “我做得……好不好,女士?有让您,感到满意吗?” 银灰下意识地说着。他此刻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礼节和顾忌,只想用交配征服身下的女人,找回自己在刚刚的失败中丢失的颜面;而黑似乎也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里,用手臂搂着银灰的肩膀,仿佛害怕他会突然离去。 “啊……很好……呢,先生……非常满意……哈啊……非常,舒服……”黑一边娇喘一边说道,“请继续……继续,啊……让我,感受……更多……” “我的荣幸,女士……那么请问,在您所经历的男性中……我是做得最好的吗……?” “是……是的……没有人,嗯……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你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啊……” “那么,可否请您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呢。只让我一个人品尝你的甜蜜与温柔,只为我一个人孕育优秀的后代,您情愿吗?” “好……好的!请尽情……得到我吧。我的身体……还有子宫,都只为你一个人……啊……嗯……” 银灰感到自己脑海里的一根弦崩断了。身下的这个女人,诉说的话语就连他都感到吃惊,那已不仅仅是意乱情迷时的忘情之语。自己是她所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吗。她已经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连身体和子宫都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打开吗。 银灰不知道那些话是真是假,他亦不想知道。销魂的缠绵中,闭上双眼你在想起谁;激情退却之后,眼睛睁开身边竟是谁,银灰不想再去想。他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时,曾用虚假的身份在维多利亚求学,某一天他走在车站,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带着幸福的笑容伴在一个男人的身旁。那个女孩美得令人心动,仅仅是那惊鸿一撇,她的笑颜就铭刻在银灰的脑海里,但在下一个瞬间,她就消失在车站的茫茫人海之中。银灰驻足片刻,然后带着莫名的失落,继续走上了自己的路。 多年过去,那个女孩的相貌早已模糊,但那种失落感却一直未曾消退——那是他初次明白,无论自己是什么人、站得多高、力量多大,他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特别是那些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 所以,如果此时此刻他感到美好,那就紧紧抓住吧。因为也许这美好将转瞬即逝,而且以后再也不会重现。 “女士……我已经,随时……“银灰呻吟着说道,他知道属于自己的瞬间即将到来,虽然那只是比昙花一现还要短暂的一瞬—— “嗯,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银灰身下的女人娇声呻吟着,在情迷中带着期待、温柔而羞涩地说道。 “唔……啊——……!!!” 随着一声短促的呼喊,银灰收紧了手臂、身体前挺,将阴茎顶在了黑那阵阵痉挛的阴道的最深处,而黑也将颀长雪白的丰腴双腿缠在银灰的腰肢,弓起了身体迎合他的深入—— 一阵剧烈的颤抖,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情欲的顶峰,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注入了黑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孕育生命的花房。 “呼……呼……哈……” 高潮过去,两个人急促地呼吸着。银灰没有立即离开黑的身体,而是一手搂着黑的肩膀、一手托着她浑圆的肉臀,让自己的精液更多地灌进她的子宫。这个姿势对黑来说无疑是无比羞耻的,但是为了完成他们共同的任务,黑还是配合着银灰,搂着他的肩膀,向上抬起了臀部。 一阵以后,两个人的呼吸已经平复了。虽然知道“委托”已经结束,但银灰依然贪恋着身下女人的温柔,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身下的女人,则仿佛在感谢他的努力一样,轻轻抚摸着银灰的肩膀,没有驱逐他。 “辛苦了。”黑轻声说道。 银灰的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感激,或者感谢、或者是感动。他甚至想咋那个女人的额头上亲吻一下,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唔,没什么。”银灰缓缓起身。 你,永远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吧?那是银灰想问的话。但他知道这句话没必要说出来,就像多年前的那个女孩消失在人海时,他没有去追寻一样。他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自己。 “感觉……很好。谢谢。”黑笑了笑,轻声说道。 银灰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奖赏,他不仅在黑的身上肆意倾泻了自己的欲望,当他试图将黑那不属于自己的美丽印在脑海的时候,黑也没有遮住她的身体。而现在黑还在表扬他。黑当然不可能说“你做得很好,插得我很舒服,让我高潮了好几次”这种淫荡的话,她是别人的女人,自然应有自己的矜持。好评和自己配偶之外的人性爱的感受,已经是她给银灰最大的温柔,若非为了安慰银灰第一次的表现失利,她此刻完全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的。因此,银灰对黑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敬意。 “我这就告辞了。”银灰穿好了衣服,在客厅里说道。既往的一切已成历史、不再可追,哪怕就发生在片刻之前,而银灰是一个善于告别过往继续向前的人,所以他必须离开了。倘若再不离开,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去问“可否他日再次相约”——不是害怕被黑拒绝,而是害怕黑会点头答应。那样的话,他就难免会有第二次和第一百次相约,以及想要将她从博士手里抢走的可怕念头了。那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即便只是一个念头。 “好。我稍微休息一会儿。”黑说道。 “嗯。” 银灰走了出去,锁上了门。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如多年前在维多利亚的某个车站时一样,把不可变改的过往抛诸脑后,迈步向自己该去的方向走去。 END [newpage] 后记: 作者是一个喜欢关心别人内心里的矛盾的人,因为作者认为这很有趣,所以很喜欢写这样的小故事。 黄毛难道就是千篇一律的寝取之后拔雕无情的黄毛吗?不要太小看黄毛,黄毛就不能是个性情之人黄毛吗。女主难道就是千篇一律的被黄毛的大几把插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的女主吗?不要太小看女主,女主就不能是个让黄毛都忍不住要爱上的好女人吗。 另外作者是一个喜欢黑姐姐的人,她美丽、强大、温柔、包容,所有男人都该爱上她,但她只属于那个人……所以你们都为此而绝望吧……!!!(萨满来,又疯一 就这样了。喜欢的朋友请点赞收藏,这样能鼓励作者写出更多剧情奇怪的小黄文,不胜感激。 第5章 【锡兰x路人】愿君勿忘:名门闺秀为拯救没落家族委身权贵,在心许的男孩面前向其他男人献上处子之身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先还是免责声明: 这个新的系列是在“舒华兹夫妇”的基础上拓展而来,采用了本篇的设定,但是剧情和本篇没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作者跟随自身杏癖,想到哪写到哪的产物。所以不要把这个系列的剧情带到舒华兹夫妇本篇里去,一个字都不要。 对“舒华兹夫妇”系列故事感兴趣的朋友,请自行翻阅本人的作品。 喜欢请收藏点赞和关注,正文在下一页。小朋友们不要看这个故事哦! [newpage] 从年龄上讲,博士和黑在结婚之前,也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但他们从相遇到相识,再到博士处心积虑地设局把黑“骗”上自己的床,再到两个人终于正式结为伴侣,用了至少一年半的时间。而且这还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所以,对于锡兰的闪电式结婚,博士是非常震惊的——大概在三个月前的某一天,锡兰忽然向凯尔希报告要请假回汐斯塔,在那之后两三天就传来了她已经订婚的消息,当月就举办了婚礼,之后就没有再回到罗德岛。 锡兰结婚的对象是一个来自哥伦比亚的黎博利族男人,拥有的财富和社会地位都让人咋舌,正可谓权势熏天。但论年龄,这个男人比锡兰大了有二十岁还不止,显然不是普通的自由恋爱。考虑到锡兰的身份,如果说这场婚姻里没有政治联姻的意味,博士是绝对不信的。 而这件事,黑一个字都没有对博士提过,甚至就连婚礼都没有邀请博士,只是黑独自在婚礼当天在宴会上露了个面。黑对锡兰的宠爱,已经超过了“姐姐”的身份、几乎要向着母亲逼近了,身为黑的丈夫,这一点博士是非常了解的。如果锡兰是被强迫的,那么黑绝对不会保持沉默。但黑竟然什么都没说,所以这件事更让博士感到深藏玄机。 当然,博士也什么都没有问,因为这毕竟是道尔科斯家族的家务事。虽然客观上博士也算是赫尔曼市长的“女婿”,但因为他们身份特殊,彼此之间的事情一般不会私自去打探。更何况这件事对于赫尔曼市长来说,大概也是让他心情复杂的事情,一定不希望外人去过问。所以,一直到这件事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之后,博士才趁着晚餐的时间向黑了解了一点消息。 据黑所说,锡兰的丈夫是个非常有实力的哥伦比亚人,正如博士猜测的,这是一场政治联姻,为的是巩固汐斯塔和哥伦比亚当局之间的关系。汐斯塔未来的发展,仅仅以自由城邦的角色存在是不行的,必须有强大的国家后盾做支持。而能为汐斯塔和哥伦比亚之间建立可信的联系人,锡兰的这位丈夫则是绝佳的人选。他出身平民,在哥伦比亚从商多年全靠自己打拼,在商界和政界都有着非常广泛的人脉,能够为汐斯塔和哥伦比亚之间的深层合作牵线搭桥。并且这个人,出身汐斯塔,早年甚至和锡兰的父亲也算相识,这次联姻就是由他主动提出的。 这样的桥段,让博士感觉锡兰有点成为了牺牲品的意味了,但黑又否认了这一点。这件事,是赫尔曼先生安排的,但锡兰也同意了。赫尔曼不会拿自己的女儿的终身幸福去做筹码,博士倒是相信的;而据说锡兰和那个男人只接触了一天,当天就答应了这门婚事,博士感觉锡兰也不是个草率的人。 所以博士只能认为那位先生,确实是个非凡的人物了,毕竟他不仅靠权势赢得了赫尔曼的青睐、还靠个人魅力赢得了锡兰的芳心。而据黑所说,锡兰也没有和其他男孩交往过,虽然曾经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性朋友,但两个人的好感,还没有到确立恋情的地步……至于懵懂时的好感和无果而终的感情,大概也是每个人在长大的路上,都会经历的事情吧。 [newpage] 锡兰小姐回到汐斯塔,是因为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很少会直接跟她打电话,在罗德岛的事情,那位市长大人通常会和黑联系处理,所以锡兰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寻常。果不其然,父亲在电话里要求锡兰尽快赶回汐斯塔,具体事情见面详谈。锡兰非常担忧,一时间感到坐立不安,直到她知道了父亲的健康无恙,也没有任何人有健康危险,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虽然父亲说只是家里的事情,但锡兰依然感到有些紧张,因为她已到汐斯塔,就有人等着接应她了——考虑到她作为市长千金的身份,这倒不是什么稀罕事,但锡兰乘坐的车辆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往了她小时候曾经居住的一个旧的住所。这让锡兰感到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这个住所,如今是父亲作为隐秘的“行宫”使用的。 走进旧宅,让人怀念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因为有人专门打理,所以养护得很好,比起自己儿时记忆中的情景没有一丝改变。这不免让锡兰在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淡淡的乡愁。 步入熟悉的客厅,赫尔曼市长正在等着她,见到父亲,锡兰急忙唤了一声“爸爸”,得到的回应却是一个疲惫的笑容。自己的父亲,显然休息得不太好。 “你来了,锡兰。”赫尔曼先遣散了屋里的侍者,这才对锡兰说道。 “是的,爸爸。发生了什么事?”锡兰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是家里面的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商量。”这位身份显赫的父亲,此时竟然显得有些踟蹰,“这件事,我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希望你能听我慢慢把话说完……” “我会听着的,爸爸。”锡兰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不然的话您不会在这里等我,而且您的脸色相当不好。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听到锡兰的话,父亲沉默了半晌,然后终于叹了口气。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赫尔曼说道,“前几天有位地位显赫的人前来我们家提亲,我希望明天,你能和他见一见。这个人的年龄,比你要大一些,你可能会觉得不合适。但出于礼节,我认为还是应该见一下面。我不是在逼迫你,如果你感觉不合适,我们完全可以礼貌地拒绝。”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和这位大人联姻呢?”锡兰说道。既然来提亲,那么结婚的目标肯定是自己,因为姐姐已经出嫁了。而父亲明知道这位来客可能不合适,依然希望锡兰和他见面,那么其中必然有重要的原因,这一点,锡兰能够想到。 “没什么。只是那位先生一向仰慕你的才华,虽然你没有见过他,但他对你的事情倒相当了解。你知道,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总会有些慕名而来的……”市长先生有点支支吾吾地说着。 “父亲,请您告诉我。”锡兰说道,“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我需要考量。我不想做出轻率的决定,所以不希望您对我有所隐瞒。” 父亲再次沉默了,时间比刚才更长。然后,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得对,锡兰,你是道尔科斯家的女儿,而且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我应该告诉你全部的事情。”赫尔曼说道,“我们现在遇到了严重的危机,如果不能妥善应对,那么失去汐斯塔只是最好的结局,如果往坏的方向考虑,还可能面临人身安全的威胁。不过这不需要你担心,你在罗德岛会很安全。这次前来的这位先生,是在哥伦比亚有着深厚背景的人,他主动向我们抛出了橄榄枝。如果我们家能够和他联姻,那么我们会得到哥伦比亚政界要员的支持,不仅能化解危机,对于汐斯塔以后的发展也有着巨大的帮助。不过,我希望你能和他见面,不是因为他的地位显赫。我和他早年相识,知道他并非恶人,而且通过前些天的洽谈,我认为他是个优秀的人,这不是谎言。我不是在逼迫你。你和他见面,如果感觉不合适,我们可以拒绝。至于之后的事情,我还有其他办法,所以你不用顾虑太多。” 锡兰看过许多倾国倾城的公主,因为政治需求而远嫁他乡僻壤的故事,但没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她的心里也没有太多波澜,因为毕竟她已经是个大人了。 “我明白了,爸爸。”锡兰点了点头说道,“我会见他的。年龄大未必就是坏事,他如果是你所说的那种优秀的人,我也可以积极地考虑。” “太好了,锡兰……啊,我是说,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市长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论你同意不同意都不要紧,让你去做这样的事情,你没有怨恨爸爸,我就已经……我,实在是……” “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锡兰笑了笑,然后转过了头,她不想看到自己素来刚毅的父亲落泪的样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屋里了。这地方我已经很久没来过,下午想要出去走一走,重温一下童年的回忆。” “好。好的。”赫尔曼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说道,“说的没错,毕竟你就是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这里的街道已经改变了许多,你一定会为了它的发展而惊讶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但锡兰已经无心怀旧。父亲一连说了两次”我不是在逼迫你“,显然对这件事也耿耿于怀,但锡兰知道父亲已经是迫不得已,事态没有他所说的那么轻松。那么,万一这场会面真的没有达成婚约,父亲又会采取何种手段力挽狂澜呢? 道尔科斯家的金钱和权势,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因为如果这两样东西能有作用,父亲绝对不会出此下策。如果此事不成,父亲手里唯一的一张牌,恐怕就只剩下他的另一个“女儿”了。 父亲会派黑,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吧,锡兰心想。他一定会这么做的,而黑,也绝对不会拒绝。 锡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树影斑驳。她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在这里无忧无虑地生活、学习,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而烦恼。如今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拥有如此怡然的生活,是因为有人把风雨挡在了外面——那些人,就是父亲,还有自己的“姐姐”。自己享受着这样的童年时,而黑又在做什么呢? 想到这些,锡兰的心里感到一阵冰冷。她知道,但却是在许多年之后才知道,自己那位不苟言笑却又对自己非常宠溺的姐姐,身份是个杀手。当自己在愉快地和朋友们玩耍的时候,黑却正行走在刀尖上之上,做着双手染血的勾当。 绝对不能让黑再出手了,锡兰心想,况且,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她依然记得,在黑的那场不能出场的婚礼之后,自己在博士和黑的家里,同凯尔希、星熊共进了午餐。在午餐结束的时候,博士端来了一个盛着清水的铜盆,放在餐桌上。博士当着众人的面,拉起黑的手放在盆里,温柔而仔细地搓洗着,然后用一块洁白的毛巾为她擦拭干净。 “这双手,我已经为舒华兹清洗干净了。你们看清楚、听清楚,也记清楚。”博士看着凯尔希说道,“如果你们需要人去干脏活儿,来找我,我会去做。但我不允许任何人,让舒华兹的手再沾上脏污。如若不然……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毫无疑问,博士是在警告凯尔希和罗德岛,“杀手女王”已经金盆洗手。谁敢唆使黑再去杀人,那么博士将与之不共戴天。如果父亲再次命令黑去做那些事,将会引发怎样的后果?锡兰已经不敢继续往下去想。 不,这和罗德岛,还有博士没有关系。身为道尔科斯家的亲生女儿,沉重的命运,怎么能总是要求别人去承担?这是自己的职责、是自己的义务。如果这是宿命,那么她,锡兰·道尔科斯,理应昂首去面对。 想到这里,锡兰的心里忽然开朗了一些,她推开窗户,让风吹了进来。父亲不也说过了吗,那位大人,本也是个优秀的人。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和他结为伴侣,也许也不是那么糟糕,反正自己心里也没有其他的—— 没有吗?锡兰自己也不知道。她觉得事情几乎已经是定局,再去想那些也没有意义,所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既然如此,还不如出去散散心。于是锡兰披上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newpage] 小镇的街道比以前拓宽了许多,很多建筑锡兰已经不认识了,但有些依然有着曾经的模样。锡兰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回忆着在这些街道上发生过的一切,但却发现那些回忆多数早就已经模糊了,和眼前的现实难以重叠。她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了一间熟悉的店面。 那家店原名某某读书社,曾经是出租书籍的地方,它本来有个招牌的,但因为整个小镇只有这一家出借书籍的店,于是人们也就省去了招牌,直接把它叫“书社”了。于是久而久之,在书社老板更换新的招牌时,也索性随了人们的便,只在招牌上写上书社两个大字。锡兰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在书社借一些不属于教材内容的书籍,多是和一些青春情感有关的小说——当然,只是在书社里读,她是万万不敢把这些书带回家的。而班上有个叫维文的男生,也喜欢在这里读书,但他看的都是些历史人文相关的专辑和典籍,锡兰就看不太懂了。因为经常在这里相遇,两个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变成了朋友,时常在一起读书、讨论书中的内容。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初中毕业,那个男孩也是锡兰在这里所有的同学中,里唯一知道锡兰家事的人。当锡兰去了贵族高中后,他们之间依然有书信联系,却已经很少见面了。而上大学之后,虽然锡兰时常还会收到那个男孩寄来的书信和礼物,但锡兰因为学业繁忙,只是偶尔才回复一封。然后大学毕业后,他们各奔东西,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不知道维文,现在在干什么呢,锡兰心想。是不是,已经安顿在其他的城市,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呢。他家还住在这个小镇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会不会有一天,在这里的某条街道上…… “……大小姐?” 锡兰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那个声音确实是只在梦里听到过的。而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她不知怎样已经站在了书社的屋里。 老旧的窗棂上玻璃已经浑浊,所以屋里的光线并不是很亮。但锡兰能够看清,站在书社柜台内清朗而英俊的青年,正是维文。 “维文?……”锡兰喃喃说道。 “是。是我!”青年喜出望外,激动地说道,“你竟然真的来这里了!我是说……你怎么会来这里?” “是啊。我也感觉难以置信。”锡兰笑了笑,却依然犹如神游,“我竟然,真的来这里了,而且还见到了你……” 在这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纸质的书籍几乎已经绝迹,而经营书籍租借的店更是行将被时代淘汰的东西。这家店,本来早就应该已经关张了,但维文把它接手了下来。 “这个镇子上,总该有一些文字的气息的。但显示屏上的字,人们即使看了,也不会去记住的。只有书籍上的字,才会镌印在人们的脑海中。”维文笑着说。锡兰看到他的笑容,依然如年幼时那样清澈。 “不过,这样的店即使经营下去,也没有多少收益了吧。”锡兰说。 “是啊。”青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虽然出租书籍的费用一直没有变过,但来借书的人已经很少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干点其他的事情来补贴。不过就算这样,我觉得经营这个书社还是有意义的。” “有什么意义呢?”锡兰说。 “既然还有人读这些书,那自然是有意义的。就算没有人读,至少我还会读。”维文回答道,“况且,这个书社对我来说,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了,如果它消失了,我还真舍不得呢。” “回忆的话,留在心里就好了。舍不得的话,把书放在家里不就行了吗。” “那样,回忆就会渐渐褪色了。而且如果没有开着这间书社,过去的回忆,又怎么会再次出现呢。” 维文腼腆地笑着,锡兰也露出了笑容。他们坐在那时常坐的位置,喝着茶、谈论着这些年的岁月变迁。虽然那茶水品质低劣、对锡兰来说苦涩不堪入口,但它在杯子里氤氲着,却犹如让人找回过往的魔力之泉。 “说起来,大小姐这次归乡,是为了寻故地而来吗?”当夕阳西斜的时候,维文合上了手里的旧书,恰似不经意地问道。 锡兰看了他一眼,然后落寞地笑了笑。 “都什么时代了,别叫我大小姐啦。”锡兰说,“我这次回来,是来结婚的。” “哦……大小姐你……要结婚了啊。恭喜、恭喜。”维文说道。虽然是出于礼貌的恭维,但他的眼神里除了吃惊之外,还有着难以掩饰的失望。 “大小姐未来的……先生,想必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吧。” “我想是吧。但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他呢。”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这些书架上,就有许多类似的故事呀。”锡兰起身,用手指在书架上拨弄着,“出身名门的小姐,为了家族之间的联合,出嫁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之类的。” 说完,锡兰回眸对着维文淡然一笑,迎上的却是他难以置信的眼神。 “您说的,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呢。” 也许是为了排解心中的不安、也许是把旧时好友当做了树洞,锡兰将自己的家族的事情全部说给了维文听。在听完了锡兰的故事后,青年深深地沉默了,他默然喝着茶,长久没有做声。终于,在茶壶里的茶水完全干涸时,他才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不知道该如何宽慰您。我这样的人,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资格。但您的处境,我是真心实意感到同情的。”青年低声说道。 “没什么,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锡兰笑了笑说,“父亲苦心经营这个家族,我也因此过着优越的生活,但这一切并非毫无代价。现在,我想是该我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吧。在没什么。好了,今天叨扰你了,能在这里再次相遇我真的非常高兴。虽然哥伦比亚离这里很远,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再来的。再见啦。” 说完,锡兰起身,向青年颔首告别。时间不早了,她该回去了。但当她走出书社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背后传来了呼喊声。 “大小姐……锡兰小姐!” 锡兰转过身,看到维文正因为激动而满脸通红。 “您如果不愿意嫁给那个素未谋面的人,那么……是不是考虑过,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抗争呢?”青年大声说道,“宿命什么的,我从来都不相信。要是您不嫌弃我这个出身低贱的平民,我斗胆向您提出,让我陪您一起离开这里吧!我其实是一直喜欢……喜欢您的!维持着这间书社也是,舍不得丢掉关于您的回忆,还幻想着有朝一日您会再次走进这个房间。而今天您真的出现了,我认为这一定是机缘的安排。所以我想,我会……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虽然生活可能会有点清贫,但我保证,一定会让您幸福的。所以,能不能……” 锡兰愣住了。虽然在大学里也曾收到过一些情书,但这是人生的第一次,有人向她面对面表白。她并不讨厌维文,或者索性说对他也有好感,但维文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个羞涩而腼腆的人,犹如清晨的阳光,是温暖的也是柔和、毫不刺眼的。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勇敢,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把一切抛诸脑后,和恋慕自己的青年一起远走高飞、逃开让人不安的一切,去到一个没有任何他人打扰的地方生活,这种故事情节,在书上的故事里也有过许多。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被允许的呢?锡兰感到有些眩晕。 “请您考虑吧!”维文说道,“请您认真考虑吧,我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爱护您,我不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我一直都幻想着有一天能和您生活在一起,虽然看似痴心妄想,但我也一直为此而努力着。如果您珍视自己这一生的幸福,而且能够信任我的话……那么,明天早上天亮之前,我会在这个地方等着您!” 说着,维文拉住了锡兰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锡兰没有挣开。 “好……好的。我相信你。我会,认真考虑的。”锡兰的眼睛里涌上了泪水,她看着青年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 [newpage] 这是个变革的时代,也是个全新的时代,但对于多数人来说,生活不过是按部就班。独立城邦已经孤掌难鸣的当下,向哥伦比亚靠拢将会为这座城市带来怎样的改变,对于这样的未来,人们依然是困顿且迷茫的。而他们更不可能知道,改变自己的未来的,仅仅是由少数几个人做出的决定。 在太阳升起来之前,锡兰已经梳理好妆容,但她做出的决定,并不是逃离。作为道尔科斯家的女儿,她虽尚且年轻,但绝对不是个软弱的人——至少还没有软弱到,就连和自己的命运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无论今日的来客是谁,她都必须见一面再做决定。而当第一缕阳光照在自家的庭院里的时候,一辆豪华的越野车开进大门,停在了院子里。 “这位是诺丁克·雷文顿勋爵。他的情况我已经和你简单介绍过,接下来,你们谈一谈吧。”宽大但光线略显昏暗的客厅里,父亲向锡兰引荐了尊贵的客人,“我在这里可能会有些碍事,所以就先走了。正好市政厅那边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晚宴的话安排在市区,我会派人来接你们。不过你们要是愿意在这里用餐也可以。说实话,乡下虽然看似有些简朴,但我倒觉得,远离喧闹的环境更让人感到放松。那么,就晚上见了,勋爵。如果有其他情况,也请随时开口,管家都会处理。” 简单的寒暄后,赫尔曼离去了,屋里只剩下了锡兰和勋爵两个人。院子里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似乎是雷文顿带来的保镖,但他们只是守在门外没有进屋。 “真怀念啊!这个小镇。”勋爵站在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外面的庭院感慨道,“多年前,我也曾在这里生活过。许久不见,竟然已经变成这样了。” 勋爵是个高大的男人,年龄大概40来岁,正如父亲所说,“比锡兰大一些”。他身材魁梧而健硕、脸上的须发茂盛,体态因为年龄原因而有些发福,但也并不臃肿。勋爵的着装非常体面,举止却很随意,看得出心情很放松,也许是因为重回故地的原因。他旁若无人地和锡兰交说着话,丝毫没有拘谨的意思,也没有对锡兰进行打量审视,就像是普通的初次见面的朋友一般,让锡兰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是,当然,锡兰并没有忘记勋爵此行的目的。 “如果勋爵先生也曾是这里的住民,那么您和道尔科斯家算是同乡呢。”锡兰轻声说道。 “自然!我和道尔科斯先生多年前是相识过的,他比我年长一些,但姑且可以算同辈。令堂我也认识,对于她的死,我非常惋惜。”勋爵转过身对锡兰说道,“你和你的母亲,长得非常像呢。” “您也认识家母?”锡兰稍稍有些吃惊地说道。 “是啊。道尔科斯家是这里的大户,不过那时候人们并不知道你们家到底有多大势力。但你的母亲和我一样,只是这里的普通百姓家孩子。我们那时候是同班的同学,可谓青梅竹马呢。只是从我离开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不知她嫁到道尔科斯家之后,生活怎样?” “我的父母非常恩爱,相处得很融洽。但我却没有见过母亲,因为她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锡兰说。 “遗憾。但你不要难过,这是宿命,绝不是你的过错。”勋爵说,“那么赫尔曼先生呢,我听说你母亲去世后,他一直不曾再婚,是真的吗?” “是真的。”锡兰点了点头,“母亲离去后,父亲把她埋葬在一片寂静的海岸。汐斯塔城,就是围绕着母亲安眠的地方建立起来的。” “呵呵。”勋爵冷笑了一声,“那个恶棍,竟然也会做出这样让人感动的事情。一定是芭芭拉纯洁的灵魂感化了他那颗肮脏的心,让他改邪归正吧。” “什么……”锡兰震惊地说道。“恶棍”?这是这位勋爵对自己父亲的称呼?锡兰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明白。你不知道,也是当然的。那个混蛋,当然不会把自己做的恶事,告诉心爱的女儿。”勋爵不屑地说道。 “请不要如此污蔑我的父亲!”锡兰抬起头,怒视着勋爵说。 “污蔑?我的话,你可以找他对证,看他承认不承认。”勋爵说,“赫尔曼,当时就是这里有名的恶棍,依仗着自己的家势,欺男霸女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你可以出门去,问一问附近任何上了年纪的人,有没有这样的事,立即就会得到答案。” “……但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慈爱和威严的父亲,为了汐斯塔而鞠躬尽瘁。”锡兰握紧了拳头说道。勋爵看了锡兰一阵,然后微微叹了口气。 “罢了。已经是过去多年的事情了。”勋爵说,“赫尔曼为了汐斯塔城殚精竭虑,这一点我了解。而且养育出你这样优秀的女儿,我也相信,作为一个父亲,他是合格的。” 锡兰沉默不语。她忽然意识到,这位勋爵似乎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友善,而且和道尔科斯家,有过一些不愉快的渊源。 “此致。说一说我们的事情吧。”勋爵再次开口,“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样和你说的,但我不想向你隐瞒什么。你可能觉得这是一场政治联姻。诚然,这件事,有这样的意味。我前来和道尔科斯家结缘,是因为我们之间,都有对彼此的需求。不过坦白说,道尔科斯家对我的需求,是极为迫切的。但你和我之间,也并非完全的利益关系。也许你觉得荒唐,因为你完全不认识我,但我对你是比较了解的,我对你也是,有爱慕的心情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相信。那么,你对这场联姻,是何意见?” 锡兰看着面前这个比父亲小一些,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面色平静,没有做声。他说了解自己、爱慕自己,这的确令人吃惊,但以他的权势,想要悄无声息地了解自己,也并非难事。而对自己来说,这个男人是怎样的心情,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自己不认识他,更谈不上爱慕他。而最重要的是,自己除了嫁给他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感谢您的青睐。”锡兰淡淡地说道,“能得到您这样拥有权势的人的赏识,我受宠若惊。您提出的婚约,我的回答是,我答应,因为我只能选择答应。您还有什么其他要指教的吗。” “看来,你并不情愿。”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您。如果我告诉您我情愿,您难道不会觉得,那是谎言吗。” “确实。不过,你终究是答应了,这很好。我认为你是个明智的人,因为如果交换位置,我同样会这样做。你也许今天会觉得委屈,但未来如果再次回顾今日,我想你会发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那么,既然答应了,那就请吧。” 勋爵说着,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这让锡兰有些困惑。 “去哪里?” “自然是客房。” 锡兰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既然答应了,那就要有答应的契约,但婚约这种事,即便写下文书,终究还是有反悔的余地。可靠的约定方式也是有的,那就是现在就成为夫妻——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男人,立下无法反悔的契约。 锡兰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她知道件的事情是迟早的,虽然已经有了觉悟,但是没想到,竟然现在就要做。 “等到晚上,可以吗。”锡兰小声说,“今天下午,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当然。”勋爵爽朗地一笑,似乎对锡兰的回答很满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足够的诚意——恕我失礼,事关重大,我必须要完全确认才行。我知道你还是处子之身,这件事你若现在不愿,等到跟我一起回到哥伦比亚也不迟。” “感谢您的宽容。”锡兰颔首说道。 “那么,你有什么事情要办?如果可以,就让我来效劳吧。”勋爵说。 锡兰抬起头,看到勋爵正在看着他。那个年长的男人,目光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犀利,而是温和了许多,也许是已经把锡兰当做了他的妻子。 他知道自己没有可能逃出他的手心,锡兰心想,不过,她也没有打算要逃。如果现在拒绝他的好意,想必会被当做是不信任的表现吧。 “在这个镇子上,有一个经营书籍出借的店铺,叫做书社。”锡兰说,“这个店铺本来已经行将倒闭,现在被一个年轻人接手了下来,但也是在艰难维持。这个书社曾经承载了许多人的回忆,也是本地唯一保留了一些文化气息的地方。我不希望它就这样消失,所以,希望能够对它的经营,予以一些援助。” “有趣,出借书籍的店铺?”勋爵说,“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店铺,因为那时候的年轻人,大多都没有受到过教育,很少识字。这件事不难。虽然当下实体书籍已经是将要被淘汰的东西,但人们对信息的需求量,却已经极大地增长。可以将这个店铺扩建为全新模式的现代化信息中心,然后书社就作为信息中心的前身,以博物馆的形式加以保留。整个店面都可以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我来支付全部的投资,经营方面,就交给你决定——” “让我进去……锡兰小姐!” “站住,混蛋!谁允许你闯进来的!” 勋爵的话没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锡兰一惊,转头一看,只见有一个青年人闯进了宅院,已经被勋爵的保镖们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那个青年,就是维文。 “放开我!我要和你们家的小姐说话……让我见她!” 虽然已经被制服,但维文依然不屈地呼喊着。 “混账东西!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宅子,岂容你在这里撒野!” 道尔科斯家的侍从也出来了,对着维文一边呵斥、一边举起棍棒就要打他。 “住手,不要动武!”锡兰急忙跑了出去,站在门前说道。侍从见是锡兰,欠身鞠了躬,收起了手中的棍棒。但勋爵的保镖,却没有放开他。 “锡兰小姐……您为什么,没有来我们约定的地方?”维文呼喊道,“我在书社等了您整整一夜。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就等您到来,就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您为什么……” “我已经决定要出嫁了。”锡兰对着维文说道,“父亲苦心经营我们的家族,在这艰难的时刻,我不能一走了之。而且,我作为道尔科斯家的女儿,只能嫁给门户登对的人,我们的身份,本就不对等。” “那不是您的真心想法!”维文说道,“昨天您从书社离开的时候,我看到您的眼里的光芒,我知道是愿意和我一起离开的。您在学校的多年里,一向平易近人,根本不会以身份地位来评判一个人!拒绝这门婚事吧,哪怕只是为了您自己的幸福……” “感谢你对我的好意。”锡兰走到了维文面前,眼里闪动着泪光,“但还是请你……忘了我吧……” “原来,这就是那位经营书社的青年啊。不错,真是很有‘文化气息’。”勋爵走到锡兰身边,冷冷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出于女孩子浪漫主义的情怀,才想要保留那个什么书社,看来不止如此呢。” 锡兰没有做声,只是微微垂下了头。 “求求您了,大人。”维文转向了勋爵,恳求说道,“如果您也希望锡兰小姐能够幸福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带她离开呢。你们昨天已经碰过面了吧。”勋爵嘲讽地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要和她在一起,那么为什么不舍弃一切,昨天在她应允的时候,就立即带她离开呢。你在这里大吵大闹,是期望我看到你们的爱情悲剧而产生同情,然后就此作罢吗?实在是太天真了。” “那是……!” “锡兰已经答应了我的婚约,可以说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这都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不日我们即将举办婚礼,而在那之后,她就会成为我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地位和财富你都没有和我相比的资格,但你并不是没有得到过机会,可你却没有抓住。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的无能,才变成这样的吗?” 维文吃惊地抬起头,看着勋爵。然后,他惊讶的神色,转为了愤怒。 “别以为我不认识您,诺丁克·雷文顿先生。”维文一字一顿地说道,“您所谓的财富,也不过是在战争期间大发国难财积累起来的。您所谓的地位,也不过是通过收购和打压对自己不利的人,把他们踩在脚下才爬上去的。锡兰小姐答应您,不正是因为您在道尔科斯家族最需要支援的时候,趁人之危地向他们进行敲诈勒索吗?巧取豪夺、欺男霸女,您真的如传闻中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住口……维文,不要再说了!” 锡兰知道,勋爵这样的人如果被激怒,那么后果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她想要制止维文,勋爵却摆了摆手让她不要说话。 “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年轻人。”勋爵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也许我确实是个恶棍,不过资本的积累,就是这样血腥和残酷的事情。我钦佩你的勇气,所以决定给你一些奖赏。” [newpage] 勋爵对着两个保镖说了几句话,保镖拉起维文,将他按在了汽车的车头,然后拿出了绳子,将他紧紧绑在了车头的保险杠上,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 “勋爵先生……” “住口,锡兰。你跟我过来。” 锡兰想要替维文求情,却立即被冰冷地打断了。勋爵走向房间内,锡兰也只好快步跟上。 客厅的落地窗前只吊着一层白纱,锡兰依然可以看到外面被五花大绑的维文。但当她转过头的时候,她看到了让她吃惊的东西——客厅的茶几不知何时已经被挪到了一边,茶几下面的地毯上,铺着一床洁白的被褥。 “脱吧。”勋爵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冷冷地说。 ”什么……“ 锡兰被这句话震惊得脑中空白,甚至一时间没有明白勋爵的用意。当她知道了勋爵的意思时,眼睛里再次涌上了泪水。 ”脱衣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勋爵说,”我要在他的面前,把你变成女人。“ “不……”锡兰强忍着泪水,低声说道。 “不要吗。你说要等到晚上,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吧。还是说,你反悔了婚约?我和道尔科斯家的合作,就这样结束了?” “不、不是……” “了断,锡兰。”勋爵用犀利的目光看着锡兰说道,“斩断和人的纠葛,必须用最快的刀。想一想吧,这对你来说不是坏事,你已经决定要做我的女人,那么这件事,现在最合适不过。你如果不能让自己死心,我也无法信任你。那么,这场合作还是一样会无果而终。还是说,你要推翻之前的决定,和那个青年私奔?如果是那样,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和他一起离开了,我不会阻拦你。你要怎么做?” 锡兰咬紧牙关,全身微微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但片刻之后,她抬起了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脱去鞋子、走向那床被褥的中央,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是的,了断,锡兰对自己说。告别过去的一切,是需要一个仪式的。她忽然明白,自己其实也是喜欢外面那个青年的,但她更明白的是,自己永远不可能和他走在一起。所以,与其永远在心底割舍不下,不如不留余地地作出了断,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这样一来,她就能彻底死心…… 锡兰脱下了衬衫、然后是长裙。然后是衬裙、然后是袜子、然后是文胸,最后是内裤。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然后一件一件整理、叠好、放在一旁,仿佛在整理着自己的一生。终于,当她彻底一丝不挂的时候,她在褥子上跪坐了下来。 玲珑秀美的肩腰曲线、纤尘不染的白皙肌肤,还有那犹如玉碗倒扣般的娇俏乳房,以及上面两颗正在悄然挺立的粉红色蓓蕾,全都没有任何遮掩地袒露在年长的男人的面前。 那是任何人都不曾一睹的华丽风景,美丽得就如同早春绽放枝头的第一朵桃花。但胜过少女的形体之美的,是犹如新雪般无暇的优雅气质,那才是多年的仔细裁剪、栽培,方能开出的绝美之花。 “哼。”面前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你比我想象的更要美丽。不愧是我中意的女人。” 新婚之夜的场景,锡兰不是没有妄想过。在她所幻想的场景中,应该是被自己所爱的人抱在怀里、珍爱地放在婚床上,再由他来脱下自己的每一件衣物;自己虽然会羞涩、也会不知所措,但终不会吝惜向他展示自己的所有美好,然后向他献上最宝贵的东西、自己的温柔任他索求——但这一切,已然注定只是幻想。 锡兰终究忍不住向窗外投去了一瞥。她知道窗外的青年正在看着自己,虽然隔着薄纱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但他一定能够看到,自己正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交付给另外一个男人—— “啊……!” 锡兰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轻哼,因为她感到一只粗糙并且有些冰冷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胸前。 “保留过去美好的记忆?毫无必要。人能够做的只有向前看。”男人一边肆意揉搓着锡兰胸前那两团柔软得仿佛没有形状的肉团,一边轻蔑地说道,“再说,你认为受到夺走自己心仪女人的男人的援助,他会为此觉得高兴吗?” 男人手上稍稍用力,锡兰顺势倒在了褥垫上。她似乎听到了一阵愤怒的悲鸣,那是从窗外传来的,但她已经没有朝那个方向去看的勇气。 “你一定感到非常屈辱吧。还能如此镇定,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但你终究是个女人……” 男人的手指,从锡兰的脖颈滑过,在她柔滑的肌肤上划拨着,然后停在了她胸前的蓓蕾上。 “嗯……” 锡兰微微喘息,胸前敏感的肉粒被轻轻揉捏着,让她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苏痒的快感,让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对不起,锡兰心想。对不起……维文……我也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如果那时候,立刻就答应和你一起离开的话…… “嗯……嗯哈……” 锡兰发出了一阵娇喘。她感到的快感更加强烈了,因为身前的男人,正抓住她的双肩,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乳尖。男人的嘴唇在锡兰的身上四处游移,从脖子到肩膀、从后背到胸前,贪婪地呼吸着少女身体散发出的独有馨香、品尝着她每一寸凝脂白雪一样细嫩的肌肤,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全部吞食一般。 “求您……求求您,请把……窗帘,拉上吧……” “哼,你还想拿着深闺大小姐的架子到什么时候啊?” 锡兰哀声请求,回应的,却只是男人的一声冷笑。 “锡兰小姐……一起,离开这里吧!” 锡兰的脑海里响起了维文的声音。昨天日落时的对白,依然盘旋在脑海。明明那时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高兴得,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 可是,对不起。我已经,彻底死心了…… “嗯……呀啊……!” 锡兰的音调变高了,因为男人肆意摸索着的手,已经越过她耻骨的微微隆起,来到了她的双腿间。粗硬的手指在锡兰私密处娇嫩的软肉上摩挲着,没有丝毫的怜惜,让锡兰感到一阵疼痛。但突然,她的身体弓了起来——双腿间,传来了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男人的手指,正在拨弄她敏感的肉芽—— “不……不要,”锡兰挣扎着,“不要摸那里……” “事到如今,这可由不得你了。” 男人毫不理会锡兰的抗拒,用强力掰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抓住她的腰肢,将脸埋在了锡兰的双腿之间。 锡兰依然是纯洁的处子之身,双腿间的私密之处,不要说男人,就连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她更没有体验过性事的快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还有能带来这种感觉的地方。这样的少女,怎能够抵抗男人如此强烈的爱抚?锡兰感觉自己双腿间被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着、吮吻着,粗糙而火热的舌头不断摩擦着肉唇间的褶皱,舌尖还时而停留在顶端的肉芽上轻轻拨弄。浪潮般的快感汹涌着,沿着脊椎一波波地向上而来、冲刷着她的脑海,让她几乎意识都要模糊了。 “停下吧……”锡兰呜咽着,“求您了,停下来……我感觉,已经……” “不用思考,不用顾虑,顺从自己的身体。”男人含混不清地说道,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性高潮对于处女来说,可是难能可贵的体验,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嗯……嗯……哈,哈啊……呀啊啊啊!!” 锡兰发出了一声尖叫,将要从脑海中满溢的不仅是快感,还有尿意。但这一切都随着一声轻轻的崩裂声,全部释放了出来。锡兰的身体前弓、双腿紧夹着男人的脸庞,双手忍不住地攥紧了身下的褥垫,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她不仅高潮、而且失禁了。 温暖的液体让锡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无力地娇喘着、强烈的羞耻让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但男人似乎并不介意,他用手绢擦拭着被锡兰的尿液浸湿的脸庞,脸上带着仿佛享用了一场美味佳肴般的满足。 “这不是表现得很好吗。”男人一边用夸赞的语气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锡兰微微抬头,看见男人粗大的阳物正勃然挺立着,指向自己双腿间的秘穴—— “不……那样的东西,不可能……”锡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 “当然是可以的。这样的事情你尚未经历,但我已经不知做过多少次。”男人的双手按着锡兰的膝盖将它们分开两边,毫无感情地说道,“人就是这样生生不息,所有人都是,你也不例外。” 锡兰转过了头,她知道男人说的是真的。被那样的东西插进身体,一定会非常痛苦,只有是自己所爱的人,才能够让她去忍受。不经意间,锡兰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她看到维文已经挣脱了捆绑,跌跌撞撞地向着窗口跑来,但没跑几步就再次被勋爵的保镖抓住、按倒在地。 勋爵朝着窗外摆了摆手,维文被带到了窗前,脸被按在了落地窗上。薄纱就在眼前,锡兰知道维文一定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勋爵是故意让他过来见证这个瞬间—— 告别过去的仪式,就是应该这样完成的。 “放开我……你们这些……锡兰小姐……不要……” 嘭、嘭。 锡兰听到维文发出了几句模糊的呼喊,然后是几声打击的声音。维文已经不再呼喊,但他依然在直直地盯着屋里。锡兰感到一个火热的、微微颤动的东西顶在了她双腿间的穴口,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我问你一个问题。”在夺走锡兰的少女之身前,勋爵开口说道,“你想要留在这里吗。不和我一起回哥伦比亚也可以,不举行婚礼也可以,我依然会兑现对你父亲的所有承诺。” 锡兰睁开眼睛,有些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放你走。”男人继续说道,“只要你保证,在我想上你的时候你能随叫随到,那么,你无论是留在这里、还是和任何人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加干涉。你要怎么做?” 听了男人的话,锡兰再次闭上了眼睛,然后笑了笑。 “请记住,雷文顿先生,在您面前的,是赫尔曼·道尔科斯的女儿、以及您要迎娶入门的妻子。”锡兰轻声说,“我感谢您在道尔科斯家存亡之际送来的大力援助。但是,如果您是抱着廉价的同情肆意玩弄我的感情的话,我一定会怨恨您的。” 再见了,美丽的汐斯塔海岸。 再见了,纯真的少女时光。 再见了,道尔科斯的名字。 再见了,我喜欢过,却最终没能告白的男孩。 再见……。 “嗯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小姐……!“ 什么人的呼喊。 “哈、哈……” 和在自己身体里肆意穿梭的火热硬物。 而锡兰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女人的身体,竟然真的有这样的韧性。 “嗯……呼……嗯哈……” 锡兰能感到粗大而滚烫的阳具,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唇瓣、蛮横而粗暴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那从来没有任何物体进入过的处女地。她也能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粘膜,却正在拼命地纠缠着侵入其中的东西。她能听见微微的噼啪声,那是自己身体里渗出的爱液被肉棒搅动的声音。 坦白而言,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做爱的技巧,处女摸被撕开后仅仅几分钟,锡兰就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空虚得到填充的满足感。而在令人战栗的快感冲击之下,锡兰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漏出娇喘声。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我口出狂言!”男人一边愤恨地说着,一边报复性地在刚刚开苞的花径里奋力抽插着,“我马上就会让你这张大家闺秀的脸上,露出娼妇般淫荡的表情!……” 哈,撕下文明的伪装之后,身份尊贵的人也不过如此,彬彬有礼的男人,在向女人倾泻欲望的时候,竟和野兽无异。但这算不得是强奸,因为他得到了锡兰的允许,也给了锡兰自己的承诺。也许女人就是这样,生来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自己被养育得如此优秀,就是为了让得到自己的男人,获得更多的征服感。再高贵美丽的女人,价值也不过是阴道和子宫——锡兰现在已经明白了。 交合之中,锡兰能够清晰地感到体内物体的形状。凸起的顶端在刮擦着褶皱丰富的粘膜,缓慢而有力,带来无法言喻的满足的快感。被蹂躏、被占有,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从此就像一件玩物一样,变成别人的笼中鸟儿,沉浸在交欢的快感里,不也是女人的一种幸福吗? 但是,也许并非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至少锡兰知道有一个女人,一个曾经满手鲜血的杀手,现在不用被当做玩物去对待,那是因为她遇到了真心所爱的人。那个人付出了许多悲惨的代价,才终于换来了生命中的幸福;而现在,是一直享受着幸福生活的自己,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自己的家人,他们能够幸福就好了,锡兰心想。那么自己付出的这一切,就不算什么。 锡兰又忍不住将眼睛望向落地窗,她看到维文正跪在地上,垂首哭泣。 不要为我而哭泣,锡兰心想,我会忘记你的,所以你也应该忘了我。但是—— 请不要忘了我。锡兰捂紧了嘴唇。就算目睹了我这样不堪、耻辱的样子,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怎么了,不想让他听到你的声音吗?”将阳具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嘲讽地笑着说道,“如此动听的呻吟声,不妨就让他多听两声吧。今天之后,他就再也不会有机会听到了!……” 男人从锡兰身体里退了出来,扭过她的身子、抓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脸朝向落地窗。然后,他再次从背后进入了锡兰的身体。 啪、啪。 “啊……哈,嗯……嗯啊……嗯……!“ 浑圆挺翘的臀部被轻轻拍打了两下,雪白的肌肤上立即浮现出淡红的手印,锡兰的身体跟着一阵颤栗。交合处渗出了粘稠的体液,混着尚未干涸的淡淡处子之血,沿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淌下、滴落在洁白的褥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仿佛绽开的花朵。阴道里没有肌肉,但臀部肌肉的收缩压紧了阴道,让身体里传来的快感更为强烈。锡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娇声呻吟,而且现在她的手臂被抓住,已经无法再去捂住嘴唇。 被年长的男人从身后肆意侵犯着,漂亮的乳房如水滴一般在胸前轻轻摇晃,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已经摇散开来,丝丝粘在汗水浸湿的滑腻皮肤上。这样的姿势,恐怕连羞耻的后穴,都已经被看光了吧。一个优雅含羞、未经人事的少女,仅仅用了几十分钟,就变成了这幅不堪的模样。但锡兰的心中,不舍和留恋已经盖过了羞耻。 “呀……嗯,哈……哈……呼啊……” “如何,依然对他还留有残念吗?”背后的男人一边蹂碾着少女娇弱的身体,一边说道,“没关系,我会帮你割舍过去的。很快你就会失去这份矜持,因为你的身体、你的阴道、你那从未蒙人迹的子宫,即将接受的,是我的精子!……” “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着您,一直在等着您。”青年的话语,依然萦绕耳畔,“我幻想着有朝一日您会再次出现,所以才一直在这间书社,但这幻想竟然真的成真了。对我来说,这间书社的意义,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啊!……”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看着我吧,锡兰用迷离的眼神看向窗外。就算是把我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也请看着我吧。虽然我已经是别人的东西,但就算是如此,也不想被你忘记—— “你也已经,准备好了吧……赫尔曼的女儿?那就,来了……!” 男人将锡兰按在褥垫上,压着她圆润紧实的臀部,猛烈地抽插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虽然身体已经彻底脱力,但阴道里却在不断收缩、勒紧。她能感到,正在侵犯她的男人,马上就要射精了。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 锡兰的后颈向后扬起,她感到自己的阴道里被注入了一股暖流,随着脑海中再次传来轻轻的崩裂声,她又一次被送上了情欲的峰顶。无法阻挡的快感汹涌着、席卷了她的意识,但这次和上一次又有所不同,这次的快感是激烈而充实的,那是生殖行为完成的满足感…… “优秀。”那个男人离开锡兰的身体时,锡兰听到他似乎这样说着,“你是个优秀的女人,比你的母亲更加优秀,不仅有着美丽的外表,还有一颗坚韧的心。我承认你了。你配得上妻子的名分……配得上雷文顿家女主人的身份。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后悔。” 勋爵又一次提起了自己的母亲。锡兰猛然想起,好像听一些人说过,自己的母亲曾经有个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男性好友,但因为被镇上的恶棍欺辱,最终背井离乡。而在那之后,她才嫁给了自己的父亲。锡兰当时并不相信这个故事,但现在想来,那个人,莫非就是…… 锡兰努力抬起头,看向窗外,她看到勋爵已经走了出去,正站在维文的面前。 “锡兰已经是女人了。”锡兰隐约听到勋爵这样对维文说着,“第一次性交,就高潮了好几次。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我想起来都忍不住会勃起呢。你要去看看她吗?“ “啊啊,啊啊啊——……!!” 维文并没有站起来。锡兰听到的,只有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哭嚎。 真的是这样吗,母亲?在因为疲倦而陷入沉睡前,锡兰想着。那时候的你,也是这样,和心爱的人……? End [newpage] 后记 其实我是想写一个时代剧类型的故事的。这个故事,如果放在风雨飘摇的民国晚期,套上没落家族的设定,再来个小姐军少什么的……应该会更加有(烂)趣(俗)。但舟游这七拼八凑胡编乱造的剧情,根本没他妈的任何时代感可言,所以把故事的舞台搬到这片大地上,就算是苦难,也难免会有些不太协调的感觉。所以还是请读者朋友们多包涵。 回头看看最近写的这些东西,感觉这个流光碎影的系列,已然成为我个人的性癖实验场了。而我的性癖,似乎确凿就是勇敢牛牛,牛牛牛牛……说真的,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并不喜欢NTR的玩法,但这种故事框架里有我喜欢的东西,那就是人的内心的挣扎、思想的变化。 这个故事其实内核蛮简单的,就是琼瑶奶奶经典的那一套,喜欢一起长大的小伙计的贵族小姐的不由己婚事。这个题材就感觉套在锡兰的身上挺合适的,于是将黑手伸向了她……故事很简单,博士和黑几乎没有出场,只有锡兰小姐用柔弱的身体,独自承担了一切。说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锡兰的粉丝们磕个头、谢个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锡兰小姐,这纯粹就是个博人一呸的套皮故事,是我瞎编的,赫尔曼先生也不是个混蛋,里面还有好多人物都是临时虚构出来的。 这个故事写到一半差点弃坑,因为我忽然同情起锡兰小姐的遭遇来了,觉得自己不该写这种故事去伤害别人的感情。但是作为故事的创作者,有时候心不得不是刚硬的,所以最后还是坚持写完了。这个故事回顾的时候感觉总体算满意,但依然有些不足的地方,一是气氛比较沉重不太好撸、二是对于苦主的描写有些单薄、三是这个老黄毛还不够黄。 看看之前写的几个故事,黑X银老板X变装博士的故事,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NTR。但这个的牛成分要浓了许多,甚至有点牛中牛,所以可能是个不会让人太开心的故事,还请各位读者权当一乐去看。我是一直都想继续写舒华兹夫妇系列的纯爱故事的,但是终于还是耐不住诱惑写了这个玩意,因为NTR设定下的人物心理活动,是在是让我停不下来。 喜欢的朋友请关注收藏留言发表看法,求求了。我就爱跟你们胡说八道的瞎掰,觉得可有意思了。 就这样吧。我要琢磨琢磨,接下来要把黑手伸向哪个姑娘了。 第6章 【黑x路人】美好明日:曾经同生共死的伙伴再次重逢,昔日的杀手少女用身体的交合向过去的一切诀别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页警告:纯爱党请立即关闭本页面,本文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首先还是免责声明: 这个新的系列是在“舒华兹夫妇”的基础上拓展而来,采用了本篇的设定,但是剧情和本篇没有任何联系,纯粹是作者跟随自身杏癖,想到哪写到哪的产物。所以不要把这个系列的剧情带到舒华兹夫妇本篇里去,一个字都不要。 对“舒华兹夫妇”系列故事感兴趣的朋友,请自行翻阅本人的作品。 喜欢的话请点赞和关注,正文在下一页。 [newpage] “你派不上用场,不必去了。冰箱里有食物,你饿了就自己吃,不用等我。” 黄昏的那场告别,就是杜恩对乌诺最后的记忆。 杜恩在屋里等着乌诺,想着如果她回来得早,还可以一起吃饭。但夜晚过去,她一直也没有回来。杜恩等啊等啊,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日落,乌诺依然没有回来。杜恩这才意识到,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组织的人们全都没有再回来,包括乌诺。所有人都被一网打尽,然后被处决,杜恩知道这件事,是在一年多以后。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乌诺设下的圈套,则是十多年之后。 “杜恩”根本不是个名字,“乌诺”也不是。杜恩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为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是一个银色短发、金色眼睛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把刀,向自己递了过来。 “杀人,或者是被杀,选吧。”那个女孩说道。女孩的身后,是几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人,和十几具尸体。 杀人没有那么容易,但求生欲最终会战胜恐惧和罪恶感。也许就在那个时候,杜恩也认同了自己是个天生的杀手这一事实,因为他在杀人的时候,没有恐惧、也没有罪恶感。 他唯一想的是,我要活下去。 “你现在是组织的一员了。”在结束了那几个已经濒临死亡的人的生命后,女孩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名字是乌诺。而你,叫做杜恩。” 乌诺和杜恩都是叙拉古语里的词,那是几天后杜恩才知道的。乌诺的意思是“一”,而杜恩的意思是“二”,因为乌诺是组织的第一个杀手,而他,杜恩,是第二个。在知道自己是谁之前,就被剥夺了名字,只剩下一个数字作为代号,杜恩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杜恩后来知道,他是被人用药物抹除了记忆,他本是有自己的名字和家人的。但乌诺却不一样,乌诺虽然有着完整的记忆,但她是个孤儿。杜恩问过乌诺在组织里呆了多长时间了,乌诺回答,六年。杜恩非常吃惊,因为乌诺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女,如果乌诺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还不到十岁就进入组织了。 除此之外,杜恩对乌诺一无所知,因为就连乌诺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杜恩对乌诺唯一确知的就是,乌诺是个杀人的专家,而自己,则是她的学徒。 凭借着他们年轻的样貌,杜恩和乌诺成了搭档。他们唯一的工作,就是杀人。没人会想到这样一对年轻的孩子,竟然是两个危险的杀手,所以他们的行动屡屡得手。有时候扮作姐弟、有时候扮作同学,还有时候扮作年轻的情侣,他们就这样穿行在人群之间,身上携带着致命的毒药或者利刃,抹杀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身份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涂抹着叙拉古的历史轨迹。 乌诺和杜恩在叙拉古的贫民区,有一座半地下室作为他们行动和藏身的据点,地下室非常狭小,只有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和一个卧室。作为组织的秘密武器,行动并不是经常有的,有时候十几天甚至一个多月都不会有对他们的指示。在那座阴暗潮湿的小屋里,他们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乌诺每天会外出采购食物,然后回到据点,用餐、锻炼,然后维护她的武器。乌诺擅长使用一切武器,她也擅长把一切能够拿到手的东西变为武器,但她最喜欢的武器,是一把手弩——精巧便于隐藏,而且发射的时候毫无声响,配上毒剂弩镖,可以在安全的距离之外无声无息地夺人性命。乌诺非常珍惜这把手弩,每天都要保养擦拭。但在昨晚这些事之后,她也就无事可做了,就会在卧室的床上静坐打发时间。 杜恩也有一把手弩,但不常用,行动的时候他主要负责观察。所以他的武器维护得比较粗略,只是简单地给滑轮和扳机上油,不需要把弩拆开。其他的武器,多半都是冷兵器,也不需要过多维护;至于药剂,都是在接到行动命令后由乌诺临时置的,所以杜恩要相对清闲一些。 无所事事的时候,杜恩就会站在半地下室朝厨房的透气窗前,看着被墙壁遮蔽了多半的天空。自己到底是谁、家在何方呢?杜恩难免会想起这些事情,但最终都没有得到答案。他的家乡不在叙拉古,而是在非常遥远的地方,这是杜恩从组织的一个头目口中得知的。他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但他不知道自己该逃往何处。他也曾试探过乌诺对逃亡的态度,但乌诺完全不为所动。 “想逃的话,你就逃吧。”乌诺平静地说道,“我不会向组织报告,因为我没有被赋予这样的任务。但你是逃不掉的。组织的触角很长,抓到你轻而易举,而且,你也没有地方可逃。”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后,杜恩认识到乌诺的话是对的。他的身上背着许多条人命,就算是逃离了叙拉古,被人抓住照样是难逃一死,在组织里还相对安全一点。 青春期的男女住在一起,难免会发生暧昧的感情,但杜恩和乌诺之间却没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对方当做异性去看待。他们只是组织的工具——一个庞大机器的两个零件,就像一部机床的两个刀头,很锋利,但并非无可替换。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等待着自己的使用寿命到达尽头,然后被丢弃。 但这一切,随着一些细节而发生了改变。 每隔一周,即使是没有任务,乌诺也会独自出门一趟,据说是去组织的总部。她通常会白天出门,然后深夜回来,也有时候是第二天上午回来。乌诺回到据点,做的第一件事情总是洗澡,然后去卧室睡觉,似乎她出门的这一天都没有休息。杜恩感到好奇,但又觉得自己不该去问,因为自己的所有行动指令都是乌诺带来的。终于有一天,乌诺再次在深夜归来时,杜恩的好奇心按捺不住了。当乌诺洗完澡,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杜恩睁开了眼睛。 “去总部了吗。”杜恩轻声说道。 “嗯。” “有……行动?” “没有。”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你是去干什么?”